讲音乐、讲动画、讲文学,就是不讲我爱你

喜欢拍食物的一定都是热爱生活的人。
By 沃兹基·朔德

1.月食那天,下班回家在地铁口碰到修罗,他问我高新园能看到月食吗,我说,好像不能耶。他叹了口气说我们这带都是云,我要到蛇口去。
我问,明天不上班吗?
他说,上呀,但是现在才九点呀!
然后他就搭地铁去看月食了。
回家路上我一直在想,为什么我连抬头看看月亮的想法都没有…

2.跨年的时候二宝说,忘了从哪次见面开始,她就没见我穿过黑白灰之外的颜色。乐子对我报以担忧的目光。我打开网易云说,我还有个私人歌单叫“断舍离”,里面都是佛歌。
她们更加担忧地望着我…

3.做激光手术那天,别茜茜硬是打车过来陪我,跟我说:没事别一个人撑着。我跑去厕所擦掉了感动的泪水,见到她的一句话是:你帮我拿一下眼镜吧。
事后她说,为什么明明都感动到哭了,我看起来还是毫无波澜…

なぜだろう。

“佛系”大概是一种失爱症吧。成为佛系青年的人们,大概是被现实扇了几次巴掌后,默默在心里选择了逃避。
因为只要没有期待就不会有失望,不失望就不至于绝望。
可这么下去,就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。
不会为花开欣喜,不会为漫天繁星感慨,不会为悲剧流泪,也不会为喜剧开怀。表面欢喜,内心却没有任何感觉。

蛮久之前,我看了一个超棒的故事,关于失恋博物馆的一件展品:
物主和男友都是天文学家,她在26岁的生日收到了一张光谱图,那是猎户座的一颗恒星,距离地球26光年。
男友对她说,在你出生的那一刻,有一束光从这颗星星出发,它穿越浩瀚的宇宙和无数的星云,经历漫长的旅程之后到达了这里。而你也是一样。于是在这一刻,你遇到了你的星光,而我遇到了你。
我把这个故事讲给乐子听,终了时我和她的眼泪都汪汪地在眼眶里打转。

后来我时不时地会对着空气讲这个故事,以检测自己有没有“失去爱的能力”。

我跟朋友说过,虽然我现在不想结婚也不想生孩子,但我一直期待着我会有孩子,因为那意味着,我有能够相爱并深爱的人。
所以在那之前,我不能“失爱”。

所以我现在吃饭前都逼着自己拍张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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